旅歐遊記-7 臣服(7/13) #gay #甲

第七篇文章,試著以第三人稱寫作,這次有上下兩集,看完可以告訴我比較喜歡第一人稱還是第三人稱

系列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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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歐遊記-7 臣服(7/13) #gay #甲 https://www.dcard.tw/f/sex/p/230911071?ref=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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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從帕斯卡街上的出租公寓離開,他開始有些暈眩,一方面是感冒初癒,偶爾口中還會積些老痰,另一方面則是他為柏林這座城市的複雜及多面向感到困惑及惶恐不安。下午剛參與了Berlin Underground 的Dark World 行程,晚上被一位來自巴塞隆納的西班牙人扯著頭髮操到浪叫不止,他不知道這座懺悔的城晚上怎麼成了這幅模樣。

馬可羅是今天晚上P的對象,在許多城市看過不同的面孔已經各種不好的經驗後,P 打探清楚保險套、潤滑液是否已經備妥,是否容許他在房裡清洗屁眼及浪叫不止,坐上前往這郊區公寓的電車,搖搖晃晃看著柏林戶外的燈紅酒綠,他依稀記得地下柏林裡的澳大利亞嚮導帶著大家介紹二戰時歷史的專注神情及遊客們面露憐憫及難過的目光,Curry 36 吃得道地德國香腸及最好吃沙威瑪店Mustafa's Gemüse Kebap的極大份沙威瑪餅還在胃裡翻攪,他沒想到一天之內就要探索柏林的不同面向。

「也對,我也就待上三天而已,有什麼現在不體驗的。」

馬可羅是近幾年才搬到柏林的IT工程師,身高大概和P差不多,他給了P一串很複雜的指示讓他先按對充滿長長德文的門鈴,打開庭院內最左邊的第一扇門走上狹小的木樓梯,到四樓敲敲最右邊那扇門,P是路癡,他反覆叨念這段指令,試著視覺化這一切,打開庭院前的大門,八點的柏林讓整片庭院無限闃黑,打開iPhone 手電筒,照著指令推開木門,走上聽起來挺危險的木樓梯,木板擠壓的聲音嘎嘎作響,越聽越讓P覺得一切都如此詭譎。

樓梯末端透出一點黃光,一個落腮鬍的剪影透下樓梯。

“See. It’s not that difficult right.”

“Ya...”

一進到房間,這個身材與他等大的男子讓M把七公斤重的行李放下,連夾克都還沒脫,馬可羅便把P壓在地上,臉上寫著,來吃我的屌吧。

P大概懂他的意思,但老實說P喜歡更慢、更有情調的開始,無所謂,這可能是屬於德意志土地上的浪漫。P跪了下來,看著一根18公分長寬約5.5公分的懶覺在他眼前甩呀甩,P配合得吃了起來,他知道只要能夠滿足別人,自己也可以達到某程度的高潮,就這樣一吸一吐,胃裡尚未消化的食物任憑懸雍垂遭大屌無情刺激生理反應的做出一次次反芻,P無所謂,把食道內的食物又吞了回去,繼續一口口吸吐。

馬可羅看著這坨來自亞洲的橫肉,褲帶已經被他解開一半,上衣雖然好好的,但P的內褲已經被他拉到膝蓋,馬可羅持續壓著P的頭,看著這三個星期沒使用的菊花在他眼前時而綻放時而收縮,他自覺可能有好一段時間沒看過那麼緊的菊花了,蘸了幾口口水就把指頭往P的屁眼塞,P的口交停止了,換成一段段有氣無力的喘息聲,他重拍P那兩片久久未見客的屁股瓣,P慘叫了一聲,繼續沒尊嚴地跪在地上給馬可羅吃屌,馬可羅心想:「這才是我的婊子。」

吃了一段時間看著那根無止境的懶覺在嘴裡持續幹著,P的嘴擴有些痠了,他閉起嘴巴,讓溫熱的粗大的充滿唾液的懶覺在他臉上甩了又甩,彷彿用一些前列腺液、一些口水及幾根陰毛把P的臉甩得亂七八糟。

“I have to go take a shower first.” P說。

馬可羅露出牙齒給了一個陽光的笑容。

“That’s ok. Sorry for breaking the plan we originally have.” 馬可羅說。

“No never mind.” P說。

當天下午馬可羅和P是這樣說的,馬可羅在下午敲了P,P沒有想太多告訴馬可羅當天晚上可以赴約,他沒有想太多關於馬可羅的身分、性格或是私生活,光憑幾些對話他可以想像馬可羅是個老實人,在走到他房前馬可羅說「到時你先吃我的屌,再去洗澡,接著我們可以來場好好的性愛。」P說,他想要先洗好澡再開始一切的性行為。

到了現場,Top 永遠都是 Top,女人也是這樣臣服於巨棒下,Bottom也是。

洗好澡看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的馬可羅,P 跪下來繼續在馬可羅的胯下周遊,重新把馬可羅的屌弄硬後,P開始舔馬可羅的睪丸,在他的會陰一帶舔舐,時而把他的睪丸含進嘴,在嘴裡用嘴唇及舌頭來回擺動,聽著馬可羅的喘息聲進入另一個頻率,P的胯下也開始充血,胯間的囊物越來越不堪支撐,此時馬可羅把P就這樣抬上沙發,讓這顆半開半闔的菊花在他眼前晃動。

抿好一口唾液往洞裡噴,P因為菊花受刺激叫了一聲,馬可羅心想:「這個洞等等就是我的了。」他將舌頭想盡辦法的往洞裡去,在洞口約往內五公分處攪動,一下下得把屁眼搬開,用完舌頭用手指頭,P 沒有他預期得浪叫不止。

“Maybe you can put some lube inside.”

“Oh sure sorry to hurt you.”

一根、兩根、三根指頭,越多根指頭放入,P的酥麻感越強,一部分是前列腺作祟,一部分是翹高屁股任憑一個男人掌摑舔陰的羞恥感,心裡全是’Fuck me!’ ‘Fuck me!’的獨白,但他沒有大聲喊出來,他享受這樣的羞恥感。

馬可羅把P的後空內褲兩邊鬆緊帶塞進P的屁眼,他像是肉販一般來回抨擊,鑑賞這兩塊肉,讓他們持續晃動。他在左右屁股瓣上一下一下搧著,彷彿在處罰做錯事的小孩,小孩不久後喪失人格,他變成一匹馬,讓馬可羅勒著後空內褲僅存不多的布料,像韁繩一樣駕馭著他。

“Oh yes this sexy ass ...”

他持續搧著,P則持續享受著當他的畜生。

戴上保險套,在洞口來回一陣子,馬可羅享受P 一陣陣喘聲,幾次試圖進入卻欲擒故縱,搔得P 心癢難耐,「快操我!」「快操我!」馬可羅知道P 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是他要等到這個婊子自己喊出來,他知道這婊子會喊,那聽起來比答應請求淫蕩太多。

“Man I want you to fuck me.”

“Say that again.”

“Fuck me. I want you to fuck me.”

屌進來了,P 心想「對,就是這個感覺。」這個他欲求不滿許久的感覺,任憑馬可羅扯著他的頭髮,或是時而壓著他的頭在沙發上,P開始隨著抽插大叫,沒有什麼痛絕,但一下下捅入彷彿搗麻糬的桿子無情地在木桶裡一下下撞擊。

時而把他整個臉往沙發裡壓,給P一些窒息的體驗,又好似把P當狗一般用頭髮控制他的去向,不久後他把P整個身體抬起來,持續的抽插,不給P一點喘息機會,大病初癒的P不堪負荷用盡自己全身力氣叫著,這不是助興式的呻吟,更像奉獻生命的詠歌。

不久後P把身體撇過去,告訴馬可羅他有些累了,感覺馬可羅的身體越來越急促,他問,
“Do you wanna cum now?”

“I’ll tell you when I gonna cum, but now you should be fucked by me.”

馬可羅更快得抽插讓P幾乎沒有身體自主權,他只能任憑馬可羅擺動,像是一個肉便器讓馬可羅在裡頭來回。不久後馬可羅拔出他的陰莖摘下套子,讓P扭過身子放嘴到他的陰莖下,高速的手來回套弄,P 知道自己的嘴裡噴了一些玩意兒,他快快到廁所把臉上直一束橫一絲的精液沖掉,裸身走出浴室。

“Can you also make me cum?”

馬可羅有點為難,他不知道P要他做什麼,他已經很久沒有吃屌了。

“You can jerk me off.”

P 看出馬可羅心中猶豫,他讓馬可羅幫他打出來就是了。馬可羅把P摟到他懷中躺著,他開始來回像拉胚一樣讓懶覺在他手中擺動,P很快硬了起來,龜頭前前列腺液從尿道口湧出,他知道馬可羅很快要讓他繳械了。

“ Do you suck? Can you suck my dick?”

“Um... I don’t do that for a long time.”

馬可羅不情願的換了體位,盡責地在P的胯下漱著一根不太長卻相當粗的懶覺,高速的吸吮讓P知道自己還是逃不過,在些微粗糙的手掌來回下,P噴了自己耳後、下巴、胸口到處都是精液,肚臍處累積了大份量的洨,大病初癒這位病人被徹底榨乾。

馬可羅送來厚紙巾,和P小聊了一下,讓P躺著清理自己,到浴室盥洗一下。馬可羅繼續說著他兩年前來到柏林找工作,靠著一點點德國和過得去的德文找到工作的幸運故事,P並不是那麼感興趣。

離別的擁抱後,走在不見五指的樓梯間,看到Hornet 上 Be cute or be cult 傳送了一則訊息,那是屬於Q的故事。

Q算是P在柏林才認識的網友。

P: “Hi how are you “
Q 用德文回了一段 “Hey what’s up.”
P用google 翻譯後才看懂的。
P: “You look cute that’s why I text you.”
P: “But sorry I really can’t speak German.”
Q: “Ah sorry I didn’t notice that. English is also okay.”
P: “You look like you’re Asian. Where are you from.”
Q: “I’m Taiwanese.”
P: “You must be kidding.”
P: 「那要說中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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